感越来越浓重,似乎周围的气温赫然已到了零点一百度。
“不服?”他口里的讥嘲毫不含糊,那种足以冻结冰魄的目光在迫使吴念动摇,那种危机感无孔不入,“哪里不服?你刚才不是输了?”
“是。”可吴念依旧态度决然,口气如铁,“我承认,不管你偷袭也好,用手段也罢,兵不厌诈,我们输了就是输了,但俘虏兵也需要尊重,就算你是我们的首长你也没有权利践踏,所以你必须对你刚才那句‘废物’道歉!”
吴念的目光如炬,竟然信誓旦旦的让他们的首长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