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陡然涨价数倍?”
搠思监仔细回忆片刻,才点点头说道:“有这样一件事,当时的解释不是说南洋暴风大雨阻隔了海路交通?”
萨平笑着摇摇头道:“对于不够资格知晓内情的人自然要这样说,实情则是,当年乃是我家老家主也就是王公子嫡亲祖父大寿之期,天保九如之喜,整个南洋的珠商商议为老人家祝寿,将南洋一整年采集的海珠皆留存下来,搭建了一座祈福高塔!我有幸代表寒家前去祝寿,亲眼见到那毕生难忘的景象,足足数十丈高全由珍珠搭建起来的佛塔,几乎占据了一小半的岛屿!诸位不妨设想一下,这样雄壮景象,只看一眼便能足慰平生了!”
萨平这番话讲出来,整个阁楼上顿时鸦雀无声,便连呼吸声都没了,针落可闻!几十丈高珍珠搭建的佛塔,不要说想象出那个画面,单单听到这个字眼,众人便惊骇得连呼吸都给忘却了!
扑哧一声轻笑打破了阁楼中持续良久的沉寂,却是赵禹实在忍俊不禁笑出声来。入城中来他虽然也一直在装腔作势,但总还有个限度,而萨平却是没边没沿的胡吹大气,偏偏以他的身份讲出来的话还由不得众人不相信。几十丈高的珠塔?当真是想人之不敢想!
然而赵禹忍俊不禁的笑容,落在众人眼中则是自家得意手笔被人讲起来,心中禁不住生出喜悦。本来是毫无可信度的事情,但若一旦让人接受下来,则会信之不疑乃至自己下意识去寻找合理的解释,便如朴大宝已经禁不住失言说道:“怪不得王公子竟阔绰到携带三大船的财宝北上大都,原来竟有豪贵到这般地步的家世!”
有了朴大宝失言佐证,众人对萨平那番话益发相信起来。
萨平仍是一脸惊叹状叹息道:“可惜,老人家宅心仁厚,不想因为自己一家之事闹得天下人都不得安宁。所以,那珠塔只搭建了半个月便被拆除了,所有珠宝运到中土,令得福州一地珠宝价格下跌了七成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