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全然不觉,专注的望着面前素案,神态安详。案上摆了一柄匕首,银光闪烁,寒气摄人。
两人隔着一柄匕首,彼此无言。
良久之后,赵禹深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敏敏,多年不见,你好么?”
赵敏专注的望着那柄匕首,对赵禹的问话恍若未闻,她似乎呓语一般说道:“玲珑骰子安红豆,你们汉人的诗词,真的是很好……”
她抬起眼帘,双眼灼灼望向赵禹,问道:“这些年,你想过我么?”
赵禹垂手而立,嘴中满是苦涩,半晌后才轻轻点点头。
赵敏笑了笑,又说道:“你抬起头瞧瞧我啊,瞧瞧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与以前不同了?错过这几年,有没有觉得遗憾?”
赵禹抬起头,望向那张绝美面庞,情不自禁点点头,而后却又忽然摇头,叹息道:“敏敏,我……”
“你什么?魔君赵无伤,你凭什么来想我?你凭什么觉得遗憾?这几年,你的所作所为,真算是对得住我!”赵敏脸色一沉,声色俱厉道。她霍然站起身,手臂虚引道:“魔教的教主,反贼的大头目,镇淮大总管。呵,这样的大人物能来舍下做客,寒舍真是蓬荜生辉!”
赵禹瞧着她忽然变作陌生模样,心绪也蓦地从过往记忆中摆脱出来,心知从自己踏足这庄园开始,已经落入赵敏的算计中,这庄园、这气氛,无一不是在瓦解自己的心防。他突然笑一声,举步走入亭中,坐在素案另一面,环顾一周,然后笑道:“若这里也算是寒舍、蓬荜,那天下多少流离失所的人,过得是什么猪狗不如的日子?”
他伸出手指在地面敲了敲,说道:“这火道地龙每天要燃多少薪柴?繁花似锦的园子,我只瞧见扒开土层后那些饥寒交迫,生生冻死的累累白骨!”
赵敏也在赵禹对面坐下来,先是笑了笑,而后皱眉道:“以前的赵禹,虽然想起来也觉得讨厌,但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