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伤了这两人,却未中要害,他们若再寻来,我将难有招架之力。不过事后却杳无音讯,至今想起来还觉得蹊跷。”
赵禹仔细思忖起来,却无甚结果。若是中土武林的人物,他还能知晓个大概,但若是西域武林,他却所知甚少。万幸此事并未造成可怕后果,但赵禹现在想起来,仍觉后怕不止,又连番向李纯道谢。
李纯笑道:“都是过去的事了,没必要谢来谢去。若要谢,我还要多多谢你。祖上传下这飞刀绝技,蒙尘已久,却随着你声名鹊起而名动江湖。我每每想起来,心中都觉得快意无比。”
又谈论片刻,赵禹瞥见李纯身边侍立的李成儒几番欲言又止,便问道:“成儒有什么话不妨讲出来,我们又算不得外人。”
听到这话,李成儒脸上顿时露出喜色,待偷眼瞧瞧父亲并未不悦,才忙不迭说道:“世叔,您这次回滁州能不能带上我?吴兴生活太安逸,消磨了人的志气,哪及得戎马征战来得快意!”
听到这话,赵禹稍显犹豫,疆场厮杀总免不了伤亡,他倒不好轻易答应下来,便转头道:“这要问过你父亲。”
李纯回头看一眼次子,叹息道:“这小子自幼便不安分,如今到了而立之年也无长性,不是个安分守己治家守业的材料。赵兄弟若能收下他严加管教,也算了却我一桩心事。至于沙场凶险,却没什么干系。生死由命,若时运不济,哪怕安坐家中也会有飞来横祸。”
赵禹略一沉吟,便点头道:“好罢,你且跟在我身边做个亲兵。军法严苛,可不要行差踏错!”
李成儒听到赵禹答应,忙不迭点头道:“一定谨遵总管军令!”
赵禹暂且在家中住下来,每日服侍父亲膝下,同时勒令家人闭门谢客。这让一腔热血想要宴请一干昔日好友共襄盛事的赵琪颇有微词,不过现下他早已将自己当作东山再起的谢安,对赵禹这未来英主也不敢有埋怨,每天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