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真手中。当时因为五行旗态势危急,赵禹只能放过追究此事,带领五行旗往南转移。这几年来,也一直无暇去少林派理论,没想到今次那圆真再次冒出头来,坏自己的事!
闻询赶来的徐达见赵禹怒火三丈的样子,急忙劝道:“总管,大事为重!当下最要紧是联系天鹰教,钳制刘福通。此事该押后追究!”
赵禹沉默良久,沸腾的怒火才渐渐平息下来,沉声道:“那圆真掳去殷野王,无非是加深我们与天鹰教之间的裂痕,让双方彻底决裂。这一次,我亲自去见殷天正,向他痛陈利害。若他不是老糊涂,该知道要怎样选择。”
“修书与少林,要他们严惩参与此事之人,以半月为限,若不然,我将血洗少林山门!此信公告江湖,他们既然惟恐天下不乱,不妨让这局势再乱一些!”
赵禹一边讲着,思路越发透彻,又说道:“我是总坛钦命五行旗总旗使,危机时可统率各地分坛,传令颍州分坛、南阳分坛,着他们与五行旗会师驻马店,我要北攻汴梁!”
徐达听到赵禹的命令,脸色蓦地一变,待略一思忖,才说道:“此不失为震慑少林的一个好法子,可是,为了区区一个江湖门派就这样大动干戈,是否小题大做?”
赵禹摇头道:“江湖门派于地方根深蒂固,少林更是武林六大派之首。他们若保持超然姿态还倒罢了,若今次轻轻放过,其余各派依法而行,不多时就能形成庞大割据势力,攻伐不断。且不说反元大业会受到阻挠,天下人要承受的战火将会十倍于今!我要借今次打断少林伸出的爪子,给他们一个沉痛教训,武林还武林,俗世还俗世,不要再妄动心思!”
“还有,各地分坛各自为战,政令不行,早晚要被元人大军各个击破,徐州分坛便是一个例子,该当要有人站出来做主了。传信各分坛,哪个先下汴梁城,五行旗便奉其为红巾军总帅!”
赵禹考虑得很清楚,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