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口,韩山童已说道:“赵兄弟怀诚意而来,这小子却不知好歹冒犯。无论怎样,老韩须给你一个交代!”
他又指着韩林儿怒喝道:“逆子,你可知自己错在何处?”
担架上的韩林儿听到父亲严厉的声音,原本疼痛迷糊的神智登时清醒起来,卧在担架上呻吟道:“孩儿已经知错了,不该眼高于顶为难赵……赵少侠。”
听到这里,赵禹明白了缘由,连忙避席而起,说道:“少年人意气之争,本就不是什么大事,韩坛主何必如此……”
胡青牛也起身来走到韩林儿身边,在他身上揉捏几下,韩林儿痛感登时消了许多。他又查看了一番,才说道:“少年体质结实,幸未伤到筋骨,修养十几日,也能痊愈了。”
韩山童听到医仙这般说,也吁了一口气,才对赵禹说道:“教中有规矩,哪能轻易放过这小子!”
经胡青牛诊治,韩林儿昏昏欲睡,又被抬下去。
略过此事,气氛又热烈起来。
过得片刻,颍州分坛中一个名叫罗文素的头目忽笑道:“今日高兴,不若稍后就开香坛,正式将赵兄弟引入教中?往后大家就是真真正正的兄弟啦!”
这话一出,原本热闹的气氛突然变得平静起来。不止唐洋等掌旗使脸色一变,就连韩山童脸上都隐现怒色,他大手拍在木案上,沉声道:“赵兄弟何时入教,自有众位掌旗使安排,说这个作甚么!”
赵禹察觉到气氛有异,却不知为何,正待要开口,同坐一席的胡青牛却以膝盖撞了他一下。他虽满腹疑问,但也按捺下来。
席散后,赵禹与胡青牛同行,才问起此事。
胡青牛叹一口气,见到左近无人,才低声对赵禹说道:“颍州有人不想赵兄弟入教哩!”
赵禹大感诧异,仔细回想起席中种种,只觉得那罗文素提议虽然仓促了一些,也未觉出有什么恶意图,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