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手段。只怕他们不明了内情惊动到匪徒,掐断我们目前仅有的线索。”
听到杨青荻的分析,赵禹也想到悦来客栈的杀局可以说是针对自己,但主要应该还是对付在匪徒眼中与自己同为一体的明教。他在客栈外并未听到那些江湖人谈论明教来人的事情,可见明教人行踪隐秘还未暴露。但若他们一旦暴露去悦来客栈寻那柳成涛晦气,势必会成众矢之的。
这一来,匪徒想要引起动乱的目的便完全达成了。只要柳成涛不落在明教手中使他们掌握确凿证据,明教和赵禹这个黑锅就背定了。聚集此间的江湖人绝对不会相信明教洗刷嫌疑的一面之辞,一番厮杀仇隙越深,到时谁还记得事情因何而起!
关键仍是柳成涛!赵禹打定主意,稍后一定要去明教指示的聚会地警告来人切记置身事外,不要中了敌人奸计。
支起泥炉,赵禹蹲在客房门口开始熬药。药材渐渐出味,泛起一股浓郁古怪的药汤味,不旋踵便扩散到整个过廊,赵禹被熏得苦不堪言。
突然,过廊另一端传来脚步声,赵禹还未及转头,已经听到一个算是熟悉的声音:“哪个准许你在这里熬药?弄得到处都是怪味!”
与数月前相比,丁敏君憔悴许多,显然这段时间过得极不平静。不过泼辣刻薄的性情还未收敛,一边喝骂着一边走过来,抬腿就欲踹翻药壶。
赵禹正思忖要不要再给她一个小教训,原本走在丁敏君身后的静虚却伸手拉住她,劝道:“算了,丁师妹。出门在外总有诸多不便,饶过他吧。”
丁敏君落下脚,狠狠瞪了赵禹一眼,恶声道:“快把这鬼东西搬回房去,闻着就生厌!”
赵禹低下头,唯唯诺诺应声,搬起火炉便走回房,却将房门故意留出一道细缝。
丁敏君正欲回房去,却忽觉得那小厮有似曾相识之感,心中一动便悄悄走回来,侧耳倾听。
这番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