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论各的。”他这般一说,倒是不管怎样论叙都将自己长辈身份给确定下来了。
两人听到远比自己年幼的少年称呼自己为贤侄,眉眼耷拉成了苦瓜脸,无奈严父在一边虎视眈眈,只得生受下来。
见两人还算恭顺,李纯才满意的点点头,请赵禹落座用餐,说道:“我这两个儿子,慕文性子沉稳也爱读书,只是天分却一般。成儒倒是机灵,性子却跳脱不服管束。年岁渐长,倒让我越发操心起来。”
赵禹斜着眼看见那李成儒侧身如坐针毡的样子,被他所伤些许怨气总算出了,他笑应道:“常言讲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天下间又有哪个做父母的会不记挂儿女呢?我看他们两兄弟都是恭孝人,李庄主有福了,且放开手脚让孩儿自己去奋斗,终究不会让你失望的。”
李成儒正扒拉一口饭,听赵禹这般说登时噎在喉咙里,又不敢高声咳嗽,捂着脖子用力捶打着胸口。
李纯听了赵禹的话,本来已经放松心情,见儿子又作怪,怒其不争叹息道:“你看看,这么大人竟还浪荡无状。倒让赵兄弟见笑了。”
片刻后,他又记起初进房时李成儒的举动,思忖片刻后突然一拍桌子指着李成儒怒喝道:“逆子,你莫不是又偷偷出门惹事与人比斗,这次竟伤了赵兄弟?”
李成儒猛地站起身,指天诅咒道:“没有,绝对没有!”
他知父亲对自己信任缺缺,桌面下伸出脚去踢踢赵禹,求他为自己讲情。哪知赵禹只低头吃饭,却理也不理。看到父亲脸色越来越怒,他哭丧着脸对赵禹说道:“小世叔,您来讲一讲,可曾见过我?”却还挤着眼给赵禹打眼色。
这时候,赵禹才抬起头,笑眯眯道:“贤侄说的不错,我以前真的没见过你。许是你交游广阔,认错了人罢。”
听到赵禹的话,林纯面色稍霁,哼一声道:“没有最好,否则我打断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