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朗声道:“江湖事江湖了,在下请教!”
“呵,原来是恃强凌人!你们这群外乡人,可是小瞧我东平府无人!旁人惧你,我却不惧!”年轻人眉头一挑,除下外衫露出一身劲装,从手下那里接来一柄单刀,然后步下场去。
瞧得两人一言不合便要械斗,赵禹才觉出几分江湖味道,只是这争执的缘由,却着实上不了台面。
看热闹的人可不肯以身犯险,围观圈子陡然扩大起来,留出足够腾挪辗转的空间。
很快,那两人便较量起来。
这程镖头的剑法,赵禹都有见识到,晓得颇有造诣。他却好奇,这年轻人能有什么手段,居然也这般自信?
两人战起来,刀光剑影交击声不绝于耳。
赵禹学过三路刀法,贴身短打的趟地刀,套路繁复的鸳鸯刀,以及大开大阖的霸王刀。他瞧着那年轻人刀法套路,与自己所学的刀法相映照,看得出这年轻人刀法另出机枢,专重刀法“削、掠”两诀,不走中门,施展起来泼风一般,一刀紧似一刀,渐有乱花迷人眼之势。
相对而言,那程镖头则有些施展不开,许是因为陈八斤做事太丢脸,没了那夜恶斗邓家三兄弟的威势,渐渐落到下风。斗出百招外,哐当一声,却是那年轻人刀背拍上程镖头持剑之手。程镖头手上吃痛,把持不住,长剑便落在地上。
年轻人收刀后跃,笑吟吟望着一脸惨白的程镖头。
程镖头面色惨淡,弯腰捡起长剑,沉默良久后忽的说道:“程某技不如人,贻笑大方,愿断指谢罪!”
说罢,他手腕一翻,剑刃竟迅速斩向左手。突然间,他虎口剧痛,长剑被再次击落!程镖头猛抬起头,想要看是谁出手阻止了自己,却只看见一个少年猫着腰在地上寻找东西。
“劳驾让一让!”
原来,赵禹情急下找不到趁手东西,顺手从囊中摸出二两重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