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禹沉声说道:“你教我武功,我心里极感激,又怎么会杀你,你是……嘿,我一生都不会伤你杀你,会念着你待我好,一生都不忘!”
“好,好!你去游历天下,你去……谁要你念着,谁要你不忘!哼,不过学了几手粗鄙武功,你当自己天下无敌,可不要刚出大都就丢了小命!”
赵敏小郡主越说越怒,到最后一顿足,摔门出了雅间。
赵禹锁眉走到窗前,望着海子畔灯市鱼龙之舞,喃喃道:“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我也觉得,这是极好的。”
元宵夜后,赵禹再没有见过赵敏小郡主。随着父亲归期将近,他也知自己即将要离开,心中无来由却盘踞起一团愁绪,终日不得舒怀。
这一日,他终于下定决心要写一份请帖,着人送去汝阳王府。然而随着时间流逝,他又不能笃定小郡主会否赴约,心中越发忐忑。
崇元居的雅室中,赵禹如坐针毡,眼见离宵禁越来越近,小郡主却迟迟不来,脸色渐渐黯淡下来。看来这次,自己是真的惹恼了这个小丫头,她再不会原谅自己了。
他起身正欲离开,却听到房门忽的被推开,笑魇如花的小郡主立在门外,指着赵禹笑骂道:“你这滑头小子,果然不是尾生!只等了这片刻,竟就要起身离开。”
听到小郡主清脆声音,赵禹心情如雨霁初晴,惶惶道:“我也不是滑头小子,待你都是心诚的。”
小郡主板起脸走进房间,身后却还跟着苦头陀。
赵禹连忙对苦头陀揖礼,他一直记着这冷漠头陀曾出手救过自己。
苦头陀仍旧一脸漠然,随小郡主走进来后,忽的一指袭向赵禹。
猝不及防,赵禹心下大惊,发自本能的抬手一记穿云掌迎上去。他领悟了丧乱之境,却只穿云掌这习练最久的掌法融合最深。本欲一掌拍向苦头陀脉门,却还是慢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