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了事发点,夺天拳馆。”
“等等,你说夺天拳馆?”萧扬愣了一下。又有这么巧的?
“西陲的拳馆少之又少,六年前最出名的拳馆就是森以松师傅的夺天拳馆,我和他还算有点交情,自己又不能做他的陪练,所以让小璇在他那里进行实战训练。”曾品国解释道,“你也知道夺天拳馆?”
萧扬知道这拳馆还是从孟金和陈驭风两人处,虽然没见过,但是也知道森以松的水平在申正这种级别之上,点头道:“以十六岁的曾璇来说,在他那里训练确实还可以。”
曾品国继续道:“走进拳馆的那一刻,我完全惊呆了。”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眼中闪过无法抑制的怒火,但同时却掩不住眼底掠过的一丝心有余悸。
六年前,夺天拳馆的正厅内,只有寥寥数人,其中包括了年仅十六岁的曾璇,以及馆主森以松,还有几个后者亲信的拳师。
但除了曾璇外,所有人在曾品国踏入的一刻都倒在地上,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点伤势,捂胸抱腿地蜷着。奇怪的是,他们的伤势都没有重到让人站不起来,这些人却没一个敢站起来。
曾璇含泪站在这些人旁边,一副想扶他们却不敢去扶的模样。
正厅内平时是森以松的座位的那张太师椅上,一个年纪不过三十来岁的男子正悠闲坐着。他脸形修长,双眼看似轻浮,但偶尔掠过的厉芒却能让曾品国这坚强的前军人也暗自心惊。
“这就是你爸?”那男子见曾品国进来,转头问曾璇。
曾璇看见自己父亲,眼泪登时哗啦一下狂涌而出,就想扑过去。
“就站在那里,不要动。”男人轻声细语地道。
曾品国不能置信的目光中,曾璇娇躯一震,竟真的站在那里不动了。
“你好,我先做个自我介绍,我叫慕容掠,姓氏很简单,名字是‘掠夺’的‘掠’。”那男子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