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供应,他完全可以撑过数十个小时的时间,等到麻醉剂的效果消失!
陈洁见他没有抗拒,心情好了起来,不断给萧扬拈菜。后者来者不拒,大口吃着。人是铁饭是钢,不多吃点,哪来的力气逃脱?
不一会儿,整个餐盘被萧扬清得干干净净,不只是他那一份,连陈洁没吃完的部分也清了。正打着饱嗝时,陈洁把旁边的水杯递了过来:“喝点水吧,帮助消化的。”
萧扬也不推拒,接过杯子喝了一口,灭了杯里三分之一的水。
陈洁舒心一笑,清理好餐具,出去了。
萧扬一转头,把包在嘴里的水吐到了床垫上,泡沫吸水,立刻把他吐出的水吸得干干净净,不仔细查看,绝对看不出来。
不一会儿,陈洁又拿着纱布和白药进来:“该换药了。”
萧扬盘膝坐好,微抬左臂,任她处理。
“你这伤是哪来的?”陈洁边换边问。第一次看到萧扬这伤时,她吓了一大跳,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活动能造成的伤势。
萧扬懒得回答,干脆闭嘴不言。
陈洁知道他心情不好,不敢多问,换好药缠好纱布,柔声道:“你好好休息,明早我再来。”
萧扬一转身,直接躺下,把后背给了她。
陈洁心内微痛,黯然起身离开。
第二天早上醒来,萧扬突觉不对。
怎么身上的无力感比昨晚还要强烈?昨晚不是没喝那水么?
除非……陈洁根本没有把吕脱品放在水里!
难道是饭菜里?她为了不让自己起疑,所以甘愿冒着她也中招的危险,陪自己吃饭?
这念甫起,萧扬立刻否决。
吕脱品的效果产生很快,服下后一两分钟就能起效。但是昨晚饭后陈洁行动自如,根本没有被麻醉的迹象。要说她当时是硬撑,却又不可能。凭她的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