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你说那电影里打个人,摸枪出来还摆个‘破死’,那甭问,肯定挂了。”
这些警卫员如今有些如影随形,连登军机也跟上了,刚才还在检查萧宸的降落伞包有没有安全隐患。因为在他们看来,虽然和平年代能逼得党和国家领导人跳伞的可能姓小到几乎等于零,但几乎毕竟只是几乎,他们的工作就是防止这个几乎出现,所以该检查的还是要检查,哪怕这家飞机是军区调用的最好最新的,哪怕军机上的设备设施在军方的时候就已经检查过了,但在他们这里,这道工序依然不可或缺,这是他们的职责,也是荣誉。
长得跟帕萨特十分相像的黑色大众辉腾轿车在前后两辆军车的保护下驶入中南海,从辉腾车里下来的年轻领导正是第一次参加政治局工作会议的政治局委员萧宸。他刚下车,后面又驶来三辆车,跟他这里一样,中间是一辆黑色辉腾轿车,也停在了他们旁边。
萧宸面带微笑,对着里面出来的政治局委员、岭南省委书记王海阔一边走去,一边主动笑着伸手:“海阔同志,近来还好吧?”
这句话问得比较泛泛,不过王海阔似乎听出一些什么,笑着用力握住萧宸的手,摇了一摇:“还好,还好。”
两句无比寻常的对白,周围的警卫员也什么都没听出来,但萧宸和王海阔互相之间对望的眼神却十分相似。
王海阔拉了萧宸一把,伸手虚引:“虽说中南海这里面你比我还熟,但在政治局开会恐怕还是我有经验一点,来,还有十五分钟,咱们先进怀仁堂休息,五分钟后其他委员会到齐,十分钟后六位常委会到齐,再三分钟后萧委员长和总理会来,总书记肯定是准时出现的,所以现在我们还能谈一谈岭南和江东的形势……说实话,我有压力啊。”
萧宸一边和王海阔朝怀仁堂走去,一边笑着点头:“压力大家都有,岭南是领头羊,这个压力肯定最大,我能理解。”
王海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