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一到死囚牢,岳清兰就和言悦色地做苏全贵的工作说:“苏全贵,你犯了什么罪你知道,我们的起诉书和法院的判决书上写得清清楚楚:枪击本田车主,图谋爆炸加油站是严重的暴力犯罪;大肆行贿,行贿的后果极其严重,造成了一百五十五人死亡,你说你还耍什么赖呢?周秀英受贿五十万不也判了死刑吗?”
苏全贵这才知道周秀英也判了死刑,不免有些吃惊,愣了好半天才说:“怎么,岳检,你……你这抗诉还就成功了?还……还真办了周秀英一个死罪?啊?”
岳清兰点了点头:“苏全贵,我说话是算数的,当初对你的许诺全做到了!包括周秀英在内,没一个犯罪分子从我手里溜掉!所以,你也不要心存幻想了!”
苏全贵不说自己的事了,喃喃道:“余可为省长到底没保下周秀英啊?”
岳清兰审视着苏全贵说:“余可为副省长也得在法律范围内活动嘛,我们华夏毕竟是个法制的国家,任何人都没有超越法律的特权嘛!”
苏全贵戴着脚镣手铐,低头坐在床沿上呆呆听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岳清兰又很诚恳地说:“苏全贵,你这个人还是讲义气的,又向我投了降,在客观上帮我们办了案,不说报答你了,我也得讲点感情。你的死罪谁也免不了,换了任何人办你的案子结果都一样。可法不容情人有情,你现在说说吧,家里还有什么事放心不下?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和检察院出面帮你办?如果有就提出来!”
苏全贵满眼是泪,抬起了头:“岳检,你……你和检察院真愿意帮我么?”
岳清兰郑重表示说:“是的,只要在法律许可范围内,我们一定尽量帮你!”
苏全贵想了想:“岳检,你知道的,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儿子苏子湛。我和金色年代的资产全被查封了,子湛留学的事泡汤了,子湛他妈又因为这些年帮我偷漏税进了监狱,估计要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