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从刘铁山本人的历史表现来看,都不存在故意放火的可能。”想了想,又加重语气强调指出,“这种在绝望情绪引导下进行自诬的案例过去不是没有,别的地方出现过,我们彭城市也出现过。刘铁山的情况你们可能不太清楚:他父亲长年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夫妻双方全破产失业,两个孩子在上中学,生活早已陷入绝对贫困的境地;闯了这么大的祸,又听说老婆自杀,产生绝望情绪是很自然的……”
江云锦听不下去了,打断了岳清兰的话头:“岳检,你怎么对刘铁山的家庭情况了解得这么清楚呢?如果不忌讳的话,你能不能进一步说说清楚:这个刘铁山和你,和你们家到底是什么关系?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影响你判断力的感情因素?”
岳清兰倒也坦荡:“刘铁山和我本人没什么关系,和我家黄玉禾倒是有些关系,刘铁山在黄玉禾领导下工作过。所以,对刘铁山的情况我自然就有所了解。但是,这种了解并没有影响到我的判断力,这一点请你和同志们相信好了!”
江云锦忍不住叫道:“岳检,这我真就没法相信!不客气地说:在对待刘铁山的问题上,我对你这个检察长已经有些怀疑了,而且不是从今天开始的!”
没想到,岳清兰竟拍案而起,也把对他怀疑撂到了桌面上:“江局,既然你这么说,那么,我也就没必要隐瞒自己的观点了,我对你这位同志也很怀疑!我怀疑你太听招呼了,把失火误定为放火,已经要用刘铁山的血去染自己的红顶子了!”
江云锦“呼”地站了起来,气的手直抖:“岳清兰,请你把话说清楚!”
岳清兰当着钱书记和王秘书长的面,竟然把话全说透了:“江局,我对你的怀疑不是没有根据的。你很清楚,我们某些领导需要的是放火,坏人放火防不胜防嘛,省市领导身上的责任就轻多了!你的判断就产生了偏差,就不顾法律事实,跑去听招呼了!云锦同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