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生都献给了这些企业。现在我们忽然要改制,有些甚至要破产,这对这些同志的打击,太大了啊。我以为我们对待这些企业,要有一种父母对待孩子的心态,只要还有一丝希望可以挽救,就不应该放弃。”
赵放这话一说完,顾乐就笑起来,道:“赵放同志这话,我可不敢苟同。在市场经济的浪潮下,我们的国有企业要想站得稳脚,有些老的制度,该改变的,就要改变,要适应时代的发展嘛。这也是一个客观规律,我们不能逆时代的潮流,不能只讲感情、不讲制度、不讲科学。对于一些企业的扭亏为盈,我们不能一直只做保姆,只做保姆,这些企业就很有可能一直依赖在我们的翅膀之下做一只小鸡,永远长不成搏击长空的雄鹰,大家说是不是。”
第一次进常委的区妇联主席杨娟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张邦成,笑着道:“顾书记这话有点过了吧?”她掠了掠刘海,道:“我虽然对经济工作不是特别了解,但也知道我们这些企业,放眼全国来说,只是一些中小型企业。它们在市场经济新环境下,抵抗风浪的能力本来就不足,加上咋一改革,有些不适应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觉得吧,我们不能因为它们在第一波浪潮下表现得不够好,就觉得它们是办不好的,是扶不起的阿斗,这样的看法,未免草率了一些。再一个,这个时候我们自己都还在摸着石头过河,就这么轻易地将这些翅膀还没有长硬的孩子们放出去,让它们自己去承受风浪,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吧?我觉得还是应该扶植一下的。”
刘文军这时候忽然插了一句嘴:“输血也好,彻底改制也好,我以为我们现在谈起,都有点急促了吧?”他环顾了一下众常委,不轻不重地点了一句:“如果输血,涉及总金额超过7000万;如果改制,涉及总资产已经过亿。这么大的资金、资本运作,还是要萧书记点头才行吧?”
刘文军现在是主管经济的副书记,不过他这人从前是政法战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