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在,只要有他在,事情会朝着哪个方向发展,根本不是自己可以掌控的。
好在现在除了白太医一张嘴,其他的并没有任何实际证据可以定自己的罪,不必自乱阵脚,容妃这样安慰自己,做出一副被人冤枉之后悲愤交加的表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栽赃嫁祸,枉姐姐一向聪慧,却看不穿这么简单幼稚的假相?臣妾十七岁进宫,从进宫的那一日起,皇上就是臣妾的天,不是皇上的恩宠,臣妾哪里有今天的位置?臣妾的一切都是皇上给的,日夜铭记于心,岂敢有这种大逆不道的念头?姐姐虽然深得皇上信任,主理六宫,但在无凭无据的情况下,这样的罪名,还是不要轻易往人头上扣,否则皇上醒来,见姐姐仗着手中权势,这般肆意妄为,恐怕会很不高兴。”
萧天熠唇角轻扬,在气氛这样凝重的场合,只有他始终淡然如水,不但话说得很少,反而还在悠闲地品着他最爱的茶,雪山云雾翠,不像在审问至关重要的疑犯,反而是在赏醉人的清风明月一般。
这样的淡雅姿态更是让容妃心中没底,果然,萧天熠的眸光再次淡淡掠过白太医,让白太医一慌,忙道:“我有证据,证据就是我孙女的头花在她手上。”
容妃大惊,那头发是准备万一事败,要挟白虞不得牵连自己的筹码,可没想到,现在却成为暴露自己的致命杀器,她想藏也来不及了。
章湛一个飞身过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将容妃藏于袖中的红色头花夺了过来,样式虽谈不上多精致,但也小巧可爱,别有一番童趣。
章湛对昔日风光八面的容妃没有任何尊敬避讳,分明已经把她当成弑杀君王的逆犯来对待了。
容妃尖声叫道:“放肆,本宫是皇上钦封的容妃,章湛,你居然敢对本宫如此不敬?”
哪知,章湛根本就没有看她,对她完全无视,这样天差地别的待遇让容妃气得差点吐血。
白太医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