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的路,她原来一直以为淑贵妃膝下只有一个女儿,是与世无争的性子,可没想到,这个女人深藏不露,争起来的时候也是这般伶牙俐齿,毫不含糊。
现在被这个女人几句不着痕迹的话语逼得容妃不得不禁言,不敢再主动出击,只得静观其变。
萧天熠仿佛根本就没有听到淑贵妃和容妃在争论什么,目光只是凝聚在白太医身上,他的目光,深幽如井,锋锐若刀,在阵前,能令敌军震颤胆寒,汗流浃背,何况白虞不过是一小小太医,哪里见过这等场面?
既然容妃只是把自己视作一颗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那自己还有什么好顾忌的?白太医不敢再有半分隐瞒,立即将他是如何到流云宫的,容妃到底和他说了什么,又拿什么威胁他,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
期间,坐立不安的容妃无数次想要命人用针封住白虞那张可恶的嘴,可每当她想动的时候,都会感觉到一记冷幽的光芒落到自己身上,将她瞬间冰封雪动住,不用想,也知道那是萧天熠的眸光。
白太医说完之后,整个人就如同虚脱了一般,再也提不起半分力气,因自己的一时糊涂,给家人带来弥天大祸,白府虽不富裕,但一向家族和乐,可这种日子,彻底完了,一家人顷刻间分崩离析,只因卷入了世间最可怕的夺嫡权谋之斗,现在醒悟,可惜悔之晚矣,所以,他把自己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到当初逼他入局的容妃身上。
真相大白,殿内安静得一根针落在地上都听得见,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容妃身上,让她如芒在背,心几乎跳出了胸腔,却竭力保持镇定,做足了一个被冤枉的女人所应该做的一切,面色悲愤,义正言辞道: “真是一派胡言,本宫自入宫以来,承蒙皇上厚爱,位列三妃,本宫今日所拥有的一切,一布一匹都是皇上所赐,皇上是本宫的夫君,本宫对皇上之心天地可鉴,你说,本宫为什么要谋害皇上?”
“世子还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