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妃,不知屈尊到这狭小囚室有何贵干?”
寒菲樱无视杜盛话语中的嘲讽之意,泰然在他面前坐下,也清楚地看见了这位昔日财神爷眼中的疑惑,微微一笑,很好心道“不要用这么仇视的目光来看本妃,其实今夜本妃前来,是为了解答你心中的疑问。”
燕王果然没有说错,真的是淮南王府,杜盛瞳孔蓦然放大,这也是他一直想不明白的事情,天底下再豪富的人都不可能与国库抗衡,而国库清楚明白地掌管在自己手中,那对无人可以与国库抗衡,可国库明明就掌管在自己手中,淮南王府是怎么完成这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的?
他的确想知道,就算自己真的保不住命,也不至于做个糊涂鬼,不过面对寒菲樱的好意,他只是冷笑一声,“原来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好事?”
“当然。”
“为什么世子不亲自前来?”自己之前是户部尚书,也是极有分量的重臣,见世子一面,也不至于辱没了世子,可他自己不来,反倒派一个女人前来,让他心生疑惑。
寒菲樱看着狼狈不堪的杜盛,话锋一转,不屑道“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怎么可能劳烦我家世子屈尊降贵地来看你?”
杜盛一窒,立时哑口无言,自己已经是阶下囚,而那淮南王世子是何等高贵的人物?自己真是异想天开了,自嘲一笑,“好吧,你要如何解答我的疑问?”
寒菲樱眼中有暗芒闪烁,一字一顿道“你是不是一直都很奇怪为什么淮南王府会有这么大的能力打压全国的金价?”
被寒菲樱说中心事,杜盛眉头不自然地动了动,在一个年轻女人面前,他当然不愿意承认自己这么容易就被人一眼看穿,但他实在太想知道这个答案了,不情不愿道“老夫为官四十载,当了二十年的户部尚书,市面上到底有多少黄金白银,全都逃不过老夫的眼睛,想要在短时间内打压全国的金价,根本就不可能做到,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