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右相还有命在?虽然右相没死,但皇上心中的怒火却更大了,难道你希望你的熠哥哥这个时候去触皇上的眉头,等着送死吗?”
“不是的。”欧阳菁矢口否认,心中愈发不甘,“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应该是什么意思?”寒菲樱并没有留任何情面,“皇上对臣子的喜爱永远是有底限的,不要说他不在,就是在,你希望他做的事情,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寒菲樱一席话顶得欧阳菁哑口无言,她垂下眼眸,双手紧握。早就知道人性的极度自私,这个时候,更是体会得淋漓尽致,右相倒了,朝中看到风头的人,又开始把筹码下到太子那边,对燕王个个都避之不及,以期明哲保身,谁还肯出来帮助自己?
欧阳菁见寒菲樱铁石心肠,也不再多说,直接站起来,嘴边擒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多谢嫂嫂,菁儿明白了。”
她走了之后,翡翠不解道:“小姐,她明明居心不良,你干嘛对她这么客气?”
寒菲樱眸光轻轻流转,“我一向恩怨分明,曾经父亲和大哥入狱的时候,我和二哥进不了天牢,是燕王帮助我们进去的,虽然他有自己的目的,但终究是份人情,今天对欧阳菁的劝诫,就是答谢这份人情。”
翡翠恍然大悟,嘀咕道:“还是郡主厉害,一开始就不喜欢她。”
人与人之间的感觉很奇怪,有些天生就相吸引,而有些,天生就互相排斥。
就在欧阳菁离开不久之后,淮南王府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