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就来了,儿臣到现在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是一头雾水!”
他倒是推得一干二净,任由着寒菲樱和刘贵妃互相攻击,赤炎老皇帝眯起双眼,审视着太子,似乎在思量他这番话的可信度,太子的意思很清楚,他和寒菲樱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苟且之事,然后世子就闯了进来,而且,他言下之意,是有人设计陷害他,要不然,昨晚的事情,哪里会这么巧?
皇帝思索了一下,看那性情刚烈的世子妃,怕又引起她激烈的反应,换了一种说法,“你的寝宫,世子妃是怎么进去的?”
南宫羽冽镇定地解释,“昨晚儿臣是在广陵殿宴请朝臣的,当时儿臣的亲卫都在广陵殿,寝宫只是留下了不多的侍卫,儿臣已经查问过他们,当值的侍卫说,有两名宫女说奉儿臣口谕,将一名喝醉的东宫女眷送到儿臣房中,他们不知那两名宫女是假传口谕,所以并未阻拦,也不知道那位女眷就是世子妃,而不是东宫女眷,此事也是儿臣一时失察,请父皇降罪!”
两个假传太子口谕的宫女?皇上眸色一厉,“那两个宫女现在何处?”
南宫羽冽轻描淡写道:“儿臣见房中是昏迷不醒的世子妃之后,也无比惊讶,立即命人去查,可居然遍寻不到那两个宫女的下落,儿臣也甚为疑惑,假装儿臣口谕是大逆之罪,儿臣猜测要么是已经被灭口了,要么是已经畏罪自尽了!”
刘贵妃彻底放了心,冷笑一声,“太子说了这么多,也是空口无凭了?”
南宫羽冽只是扫了刘贵妃一眼,刘贵妃就觉得心下一惊,她立时觉得不妥,因为要是说多了,皇帝也会怀疑她的。
审来审去,居然三方都各执一词,而且一个有力的证人都没有,还是一团乱麻,皇帝觉得有些头疼,粗粗捋了一下。
依照寒菲樱的说法,昨晚她赴了刘贵妃的宴会之后,由刘贵妃的宫女送回寝宫,可是在中途出了事,醒来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