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特别脆弱,原来在菁儿心中,对父亲的思念这般深浓。
菁儿对自己的特别依恋,萧天熠并不是没有察觉到,但他更倾向于那是一个幼年丧父的小女孩对成熟男子本能的信任和倾慕。
他长了菁儿将近十岁,在菁儿心中,他如父如兄,是菁儿生命中对于年长男性亲人的特别眷恋,并不会往其他方面去想。
有晨曦的微光从山洞口投射进来,萧天熠见她额头的湿巾又热了,起身去外面换了凉水,回来的时候,竟然发现菁儿睁开了眼睛,惊喜道:“你终于醒了?”
欧阳菁艰难地动了动嘴唇,极其虚弱,又像极了一只柔若无助的小羊羔,有气无力,“熠哥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萧天熠上啼笑皆非,前一步,“你这傻丫头,又胡说什么?不过是发热而已,退下去了就好了。”
他虽然说得轻松,可昨晚的确凶险至极,菁儿的体热忽高忽低,好几次他都担心她熬不过去,心提到了嗓子眼,如果这个时候菁儿死了,只会是他心中永远的伤痕,他的母妃曾经也是风寒,后来就没有熬过去,菁儿的生病,激起了萧天熠心中对母妃的思念和愧疚。
见昔日鲜活的菁儿了无生气,萧天熠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讲着童年的趣事,直到她的状况稳定下来。
“我头好痛,好难受!”欧阳菁嗓子干哑,脸色苍白,试图坐起来,却根本没有力气坐起来,萧天熠扶她起来,柔声道:“你的病还没好,多躺一会吧!”
病来如山倒,欧阳菁往日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此刻黯然失色,失去了往日的光彩,脸色蜡黄,容色萎靡,在萧天熠的帮助下喝了一口泉水,叹了一口气,“你一定觉得我是个累赘是不是?”
萧天熠的手指顿了一顿,他从来没有安慰过人,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尤其是在战场狼烟的前线,更是没有这样的兴致,只道:“菁儿是个人见人爱的好姑娘,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