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了,但也深知不是一天两天可以转变的,和萧天熠对弈了两局之后,渐感寒意入骨,便屏退了世子和世子妃,让萧远航陪同自己回养心殿。
田学禄扶皇上在龙骑上斜靠下之后,并没有让太子告退,又是一年过去了,他越发感到精力不济,不能再像年轻时候一样生龙活虎,这次气候返寒之后,更是经常咳嗽,想起今日在御花园太子对萧天熠的敌意,他浓眉微蹙,语调恢复了威严,也没有兜圈子,而是直截了当地问,“远航,你可知道朕今日的用意?”
萧远航心底微惊,他和萧天熠不和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也只有萧天熠一个人敢不把他这个太子储君放在眼里,此事虽然不少人心知肚明,父皇当然也心如明镜,但一直都是心照不宣,没有这样直白地提出来,他当然也不敢明说,只小声道:“儿臣愚钝,还请父皇明示。”
皇上斜了一眼恭敬垂首的太子,沉默了片刻,目光凝重了起来,太子是皇后抚养长大的,言行秉性颇有皇后之风,很多行为已经渐渐让皇上心生不悦,但太子毕竟是太子,是一国储君,就算言行有失,也需要君父提点,不能轻易提及废立大事。
皇上也知道太子和萧天熠多年的间隙,可萧天熠的确是个难得的栋梁之才,而自古君王都需要贤臣的辅佐才能成为明君,太子最近在朝堂上的表现,让皇上认为他必须悬崖勒马,得到天熠这个良助匡助左右,以防有失。
皇上坐了起来,表情高深莫测,语调有些严肃,“朕是要告诉你,自古君王,最忌嫉贤妒,太子妃即将临盆,有些事不要再抓着不放了。”
父皇的话说得已经很严厉了,也已经显示了君王的不悦,让太子浑身一抖,原来季嫣然的事情,父皇也是知情的,所以才容忍他和萧天熠有隙这么多年,一个男人,如何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心中有别的男人的影子?他心头又是一睹,哪里是他抓着不放?明明是季嫣然一直对萧天熠恋恋不忘,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