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还请王爷看在一点点香火情的份上,不要为难了他,就算他有个狠毒的母亲,他身上也流着王爷的血。”
此时,萧靖祺正在外面和一帮公子哥在酒楼畅饮,喝得昏天黑地,这样惊天动地的消息还没有传到他的耳朵里,当然,这也是梁侧妃刻意安排的,就算出事,也可以把萧靖祺撇得一干二净。
淮南王爷怒极反笑,“你还有脸说出这样的话?”
梁侧妃眸光透出一丝决然,反诘道:“为何没有?我们母子自知身份低微,无法与王妃母子相较,但靖祺他一直都很努力,想让你这位父王看到他的努力,可是你眼里只有你的世子,靖祺实在太可怜,他的父王对他不闻不问,无论他怎么努力也得不到父王的认可,也只有我这个母亲能尽些绵薄之力了。”
见梁敏春还执迷不悟,淮南王爷眼中又多了几分怒意,“你心中只有你的贪欲,早已经迷失双眼,你扪心自问,本王对靖祺虽然不像对天熠那样寄予厚望,可对他一向是多有提点,多有宽容,就靖祺做的那些腌臜不堪的事情,本王也只是略施薄惩,这些,你却全都自动过滤掉,眼中只有野心和利益,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只要是挡了你路的人,你一定要挖空心思地一一除去,母后说得对,淮南王妃也不是你的格局,你这样的人,又岂能仅仅满足于此?”
见王爷言语中透出对自己的极度厌恶,梁敏春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还有一丝得意至极的讥诮笑容,“要是世子他一直好好的也就算了,可是他残废了,一个再出色的王子,残废了,还能做世子吗?天底下有这样贻笑大方的世子吗?”
“住口!”淮南王爷面色一黑,脸部肌肉不由自主地跳到了一下,他与萧天熠长相并不十分相似,但都是身形颀长俊朗挺拔的男子,淮南王爷年轻的时候,素有“芝兰玉树”之称,到现在不但风仪不减,反而多了一种皇家实权王爷的从容持重,冷冷地看着梁敏春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