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羽冽抵达龙腾王朝京城的时候,虽然萧天熠还没回来,但此事并没有瞒过他的耳目,也知道南宫羽冽去过樱樱的玉满楼,至于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并不关心。
现在面对南宫羽冽一番饱含深意的话,萧天熠的表现还是很有风度的,俊美的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高深莫测一笑,南宫羽冽在打什么主意,他心知肚明,自然不会轻易上当。
但从皇家行馆出来上了马车之后,萧天熠的脸色立即就沉了下来,看向一脸无辜的寒菲樱,凤眸中射出两道厉光,声音冷如寒冬腊月的雪,“你不觉得应该给本世子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解释?什么解释?”寒菲樱见他人前风度翩翩,人后冷如修罗,变脸比翻书还要快,让人反应不过来,自然不想触这个霉头,开始装糊涂。
萧天熠虽然在笑,但眼中已然尽是清冷,“自然是解释你和南宫羽冽莫名其妙的*关系。”
寒菲樱很不喜欢他这种质问的口气,好像她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耸了耸肩,并不买账,只是淡漠地回应,“既然你自己也知道是莫名其妙,那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萧天熠凤眸中掠过一丝危险的光芒,在马车里面,无人处,他不用装作残废掩人耳目了,恢复了生龙活虎。
他的双手忽然用力按在寒菲樱的双肩上,紧紧盯着她若无其事的眼眸,目光中带着些许寒意,毫无悬念地问出了寒菲樱心里早就替他设计好的台词,“你在为夫面前一毛不拔,巧取豪夺,在一个外人面前,却如此慷慨大方,一掷千金,现在为夫要你给一个解释,难道很过分吗?”
这家伙手劲很大,按得寒菲樱有些疼,她艰难地活动了一下身子,坦然迎上他的目光,淡淡道:“隔行如隔山,生意场上的事你不懂,再说这是我的事,你别欺人太甚。”
“我就欺人太甚怎么了?”听到寒菲樱这么说,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