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越多。
这一次,也不例外,她要把弟弟在玉满楼受的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就是要闹得越大越好,何况她肚子里还有公公婆婆盼了已久的孙子,更是有恃无恐。
寒夫人虽然气愤儿媳所作所为,但也心疼孙子,看着儿媳站在高高的圆凳上,手中握着一个瓷瓶,又是要割腕,又是随时准备上吊,她心惊肉跳,无奈劝道:“阿芙,你先下来,有什么话好好说!”
沈芙一手紧紧抓着白绫,一手抱着瓷瓶,哭道:“我的弟弟都快你的好女儿打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们什么也不用说,让我去死,我死了,你们就清静了,也不用费尽心思,整日想着怎么排挤我的家人了!”
寒元霁闻讯也到了,他这样儒雅和善的人,是怎么都不可能喜欢沈芙这种蛮不讲理的女人,但沈芙是他的妻子,腹中又有他的孩子,虽然知道沈芙在打什么主意,但也只能耐着性子道:“菲樱不是不讲理的人,你先下来,有什么话,等她回来再说!”
果然还是偏心自己的妹妹,哪怕自己已经怀了孕,沈芙愤愤不平地想着,她在演戏之前,把脸上涂了厚厚的白色脂粉,现在看起来就和含冤待雪的女鬼一样,冷笑道:“她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难道我就是不讲道理的人,我弟弟就是不讲道理的人?”
所有人心中都滋生出了一个同样的答案,大少奶奶,你总算说了句公道话,你们一家子讲过理吗?但怕大少奶奶做出傻事,谁都不敢说话,只是不约而同地选择噤声。
寒元霁眉头紧皱,如黑云压顶,不悦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好妹妹到底想怎么样?”沈芙嗓子嘶哑,喊声凄厉,“我辛辛苦苦为你们寒家生女育女,我容易吗?可到头来,我唯一的弟弟还让你妹妹打成这样,知道你们寒家有头有脸,我是没个说理的地方了,我不活了,我找阎王爷说理去,看看你们是不是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