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来一趟,经常过来看看。”
“行行,有空我就过来。”花大娘子不耐烦地说,想了一会,开口道:“有些事情你得教教新娘子。”
“什么事情需要我教?论武功,她会得比我多。”
花大娘子平时直爽,这回却有些犹豫,半晌才道:“你想要孩子吧?”
“当然,有孩子才能接着给义父、义母扫墓。”
“你们现在这样怎么会有孩子?”
胡桂扬恍然大悟,脸色微红,“她都说了?”
“她什么都不懂,能说什么?是我问出来的,她从小在山里长大,无父无母,姐姐是名大盗,村里人都将她当男孩子看待。出山之后大部分时间跟在几个怪人身边,他们眼中根本不分男女。好不容易到了何家,老两口儿视她为掌上明珠,但终究是外人,也不好说什么。所以……你明白了吧?”
“我要向小草……向内人说什么?”
花大娘子十分恼怒,直接道:“小草不懂夫妻之间的事情,不知从哪听来的奇谈怪论,心里很是害怕。你多少懂点吧?”
胡桂扬再次恍然大悟,不能说懂,也不能说不懂,只得笑着点点头。
“那就去向新娘子说清楚。唉,义父是怎么将你们养大的?”
“不怪义父,别的兄弟成亲都挺正常。”
“那就是你的问题,你狐朋狗友那么多,再有不懂的,去问他们。”花大娘子甩手离去。
“小草听到什么奇谈怪论,会吓成那样?”胡桂扬大为好奇,只能心里想想,不好询问。
可是怎么向小草说清楚,却是个难题,这比单纯的耍嘴皮子要困难得多,胡桂扬想了一个下午,总算准备好一套说辞,傍晚时分信心十足地前往洞房。
小草竟然不在,何家跟来的仆妇说小姐去了东跨院,让姑爷稍等一会。
胡桂扬没办法,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