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都是‘孩子’,只有极个别人,像何三尘那样,才是‘大人’。”
“我不管比喻不比喻,我还是嫁给你了,对吧?”
“当然,但是咱们得补一下拜堂。”
小草终于露出笑容,“阿寅带我来的时候,我是有一点害怕的……当我听到你在隔壁说的那些话时,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高兴,可阿寅说……说我耽误胡大哥超凡入圣。”
“阿寅是个疯子。”胡桂扬一句话给出答案,没有费力去想复杂的比喻。
“阿寅不疯,他跟何三姐儿一样,是个‘大人’。”
“‘大人’中间也有疯子,还不少。来吧,我带你去后院,咱们的洞房已经准备好了。”
小草平时胆子很大,今天却出奇地小,摇头道:“我不去,我……谁都不认识。”
“哈哈,房间里只有咱们两人,你不是认识我吗?”
“我刚哭过……咱们还没拜堂……”
“有道理,你就坐在这里?”
“嗯……”
“好吧,你看着这些首饰,我去通知岳丈,他就住在附近。”
“嗯……”
胡桂扬走到门口,扭头看向小草,笑道:“你的链子枪呢?”
小草拍拍腰间,“带着呢。”
“不会吧,一点也看不出来。”
“阿寅帮我造了一根又细又轻的链子枪,说我已经超过‘举重若轻’的境界,该学习‘运轻若重’了。”
“你明白他的意思?”
“反正我用着很顺手,但我打不过阿寅与何三姐儿,勉强能与何五凤打个平手。”
“何五疯子也是‘孩子’,可惜他非要跟在‘大人’身后。”
小草微微皱眉,“还是比喻?”
胡桂扬笑着出门。
空中弯月如钩,繁星闪烁,胡桂扬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