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啊。”胡桂扬笑道,“神意难违”四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多少带些嘲讽意味。
白笙轻哼一声,“但规矩就是规矩,发过的誓谁也不能反悔。你是真心要将神玉夺回来吧?”
“当然,我当教主至少有一个好处,咱们可以理直气壮地说‘夺回’神玉了。”
白笙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个好处,“我们来这里,一是盖房子,二是方便联络。咱们不说是好了,你回南司,打听官府那边的进展,怎么到这儿来了?”
“等南司来找我。”胡桂扬眨下眼睛,“南司若是来个小官儿,说明陈逊和神玉都已落网,咱们还是放弃吧,我交回教主之位,从此与你们井水不犯河水。南司若来大官儿,甚至东厂也派人来,则说明神玉还没有找到,那咱们还有机会。”
白笙佩服“教主”的聪明与镇定,却不喜欢他的轻浮,“有事你就来找我,盖房期间我会住在这里,我有事也会找你。”
“我住在前院,不一定哪个房间,你喊我的名字就行。”
胡桂扬回到花家母子面前,笑道:“几年前认识的朋友,听说我要翻新宅院,二话不说就来帮忙。”
“真够义气,这样的朋友值得交。三六舅,给我引荐一下吧。”花小哥十分羡慕。
花大娘子推开儿子,“有便宜可占的朋友就值得交?你存着这样的想法,谁愿意跟你结交?”花大娘子打量胡桂扬,“我还以为你没有正经朋友呢,这样我就放心多了。我给你找来两名仆人,以后你再有事情回不来,起码有人收拾房屋、喂养大黄。唉,为什么让它最先遇到你呢?”
“他们不在乎这里是凶宅吗?”
“在乎,所以要了三倍工钱,随时可能走人,咱们都不能拦。”
“估计也拦不住。”
两名仆人都是四十多岁,人很老实,急需用钱,才同意来赵宅做佣,看到后院工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