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爬去,非要看个明白不可。
门开了,一双脚迈进来,“嘿,好大味道。”
“杨十恶,那边发生什么了?”胡桂扬抬头问道。
杨十恶惊讶地看着地上的爬行者,“你怎么……你从前是个挺能沉住气的人啊。”
“从前是从前,我就问你……”
“没什么,夫妻打架而已,梅郎中养成神力,也跟其他异人一样,不愿意献功。”
“谁打赢了?他们夫妇从前很是恩爱。”
杨十恶双手拎起胡桂扬,送回椅子上,“梅娘子练功半载,梅郎中刚刚养成,你说谁能赢?李刑天正在‘劝’梅郎中认输,我回来看看你,顺便……这个味道,我还以为自己这辈子不用再做这种活儿了。”
杨十恶拎起净桶往外走,在门口回头道:“胡桂扬,你若是还有一点良心,就别学梅郎中。”
“呵呵,我不学他。对了,那边结束之后,我想见见梅郎中。”
“干嘛?那时候他就是凡人了。”
“我想见的就是凡人梅郎中,自从昨晚以来,我见到的全是异人,好像越来越受你们的影响,所以……”
杨十恶笑了一声,迈步离去,没有给出回答,走时将房门敞开,“你就坐在椅子上,别乱动”
冷风嗖嗖地灌进来,胡桂扬并不觉得冷,再次竖耳倾听,东边却已没有明显的声音,看热闹的异人一对一对地从门前经过,只看神情就知道谁是胜者、谁是“药人”,前者兴高采烈,与其他胜者交谈,后者个个垂头丧气。
“不用问,梅郎中肯定一败涂地。”胡桂扬喃喃道。
丘连实不请自入,笑道:“感觉如何?”
“好多了。大家是不是特别希望能有一位‘药人’反败为胜?”
“即便有人反败为胜又能怎样?那都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我来给你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