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搭理他,异人骄傲,带上“朝廷”两字,越发难以接近。
胡桂扬回到后院,发现自己颇为多余,跟谁也说不上话,于是直接回屋里往床上一倒,什么也不想。
赵阿七与关木通悄悄进来,一个走到床前,一个站在门口。
胡桂扬坐起来,“想吃饭自己去前院找吧,今天好像没人管饭。”
“我们都有一些点心和水,吃喝不愁。”赵阿七道。
“咦,为什么我没分到?”
赵阿七侧身让到一边,关木通走到近前,赔笑道:“胡校尉前晚失踪,让大家十分担心。”
“算我命大,又回来了。”
“呃……那个林层染是怎么回事?”
胡桂扬想了想,不记得谷中仙曾要求自己保密,于是道:“他将我带到谷中仙那里,仅此而已,不知他今晚会不会过来观战。”
“果然是谷中仙,他说什么了?”
“嗯,说了不少。”
等了一会,见胡桂扬无意再往下说,关木通笑道:“事情是这样,有传言说所谓比武都是策划好的,背后的主使者就是谷中仙。”
“他对我没提起过比武,一个字也没有。”
“奇怪,谷中仙不惜让林层染暴露,也要将胡校尉请去,却又轻易放回来。”
“是挺奇怪,大概是见到我之后十分失望吧。”胡桂扬笑道,虽然不受束缚,却不想说出实话。
“谷中仙不会做这种无谓的事情。”关木通的笑容有些僵硬。
“要我说,大家都挺‘无谓’,你们为什么要来赵宅?为什么要怕李刑天?为什么接受朝廷的药丸?为什么面临共同的危险却依然彼此猜忌?”
“我们是被迫来这里避难……”
胡桂扬摇头,“这就是‘无谓’,听上去合理,其实不堪一驳,官府天天抓反贼,抓住就砍头,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