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得太多了。”韦瑛轻叹一声,“厂公早就提醒过我,说胡校尉生性多疑,查案的时候这是好事,平时就有点过分。其实厂公是真心欣赏你,说你胆大心细,查案时不避权贵,朝廷上下,再难找出你这样的人。尤其是你不求升官发财,不易受到诱惑,值得信任。”
“韦百户再说下去,我的脸真要红了。”
“总之你放心查案,无论查到谁头上,厂公只会支持,不会阻止。但是——”韦瑛的眼神意味深长,“厂公还说你这个人重情,亲情、友情、男女之情都能令你迷惑。我之前正是因此提醒你小心提防杨彩仙。”
“韦百户以为我带她回赵宅是别有用心?”
“你有什么用心我不知道,但是你的做法……难免令人生疑,令外人生疑,知道的说你在查案,不知道的会说你贪图美色,甚至说你真杀了童丰,将杨彩仙留在身边就是为了掩人耳目。”
“哇,我还真是够坏的。”
“人言可畏,不可不防。其实事情很简单,将杨彩仙送到西厂,我就不信她真有铜筋铁骨,能受得了拷打。她这种人我见多了,平时越是嚣张跋扈,见到刑俱之后招得越快。”
“我有一个想法,杨彩仙没准能将刺杀童丰的凶手引来,所以才要带她回赵宅,那里有四名异人,能够布置埋伏——嘿,杨彩仙说我就是这么对付童丰的,呵呵,三人行必有我师,此话果然没错。”
韦瑛又皱起眉头,“凶手干嘛要杀杨彩仙?”
“我是说‘引来’,未必是要杀她。”
“那就更奇怪了,你怎么想的?”
“灵机一动,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胡桂扬笑道。
“你以前就这么查案?”
“对。”
“准吗?”
“有时候准,有时候不准。”
这话跟没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