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礼部?西厂?锦衣卫?”
“先去打听明白,死者究竟是不是驸马楼耀显。”
“嗯,然后呢?”
“不是,就向顺天府报官,是,就去西厂求见汪直,请他示下,记住,跪在地上别起来,对他要言听计从,他若发火,你就有救,他若不动怒,你最好想办法逃走。”
“可怜我这个庙主才当几天,眼看就要过年……”
“嘿,等在家里的公主才可怜呢。”胡桂扬起身撵人,“让蒋二皮、郑三浑看守尸体,别让他们离开半步。”
“明白,我真想杀了他们两个……”樊大坚抬眼看向胡桂扬,真觉得这是一个主意。
“除非你将乌鹊胡同那边的人也除掉。”胡桂扬用这一句话救下两条性命。
樊大坚跺跺脚,“好吧,我去打听真假驸马,一有消息我就来找你。”
“明天一早再来。”
“你要出门?”
“嗯。”
“去哪?”
“嗯?”
“我不问了,明天一早……只要我还是自由之身,一定来见你。”樊大坚无奈地告辞,心里有预感,这个驸马十有八九是真的。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胡桂扬坐了一会,先让心思安定下来,然后去面馆吃了一碗面,与客人闲聊一会,觉得差不多了,出门去往本司胡同任家。
老鸨还是那么热情,因为她亲眼见到胡宅里还有一大一小两只装银的箱子,任榴儿却冷淡许多,让丫环出来谢客,声称自己身体倦怠、容颜未复,难见君子云云。
老鸨亲自前去相劝,等候多时的胡桂扬终于获准进屋。
任榴儿仍然戴着面纱,斜坐床边,背对访客,两名丫环想要退下,被她开口留下,老鸨只好又拿出妈妈的派头,劝说几句,将丫环带出房间。
“嘿,不愧是锦衣校尉,知道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