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过自己别无所求。”
丫环的笑变成苦笑,“我们别无所求,胡姐夫就没所求?我连姐夫都叫过了……见过惜财如命的人,到我姐姐面前却连命都不要,没见过像你这样……”
“我要命。”胡桂扬笑道,毫不犹豫。
任榴儿在大门口叫喊,丫环转身要走,脸上已没有笑容,“留着你的钱下崽儿吧。”
“慢走。”胡桂扬又伸一个懒腰,立刻转到卧房里,上床再睡。
被里仍有任榴儿留下的余温与幽香,胡桂扬心动一会,最后还是抵不住浓浓睡意,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比较舒服,若不是被人推动,他能一直睡到下午。
“什么时候了?”胡桂扬睡眼惺忪地问。
“快到午时了。”袁茂和樊大坚站在床前,脸上都带着笑容。
胡桂扬坐起来,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发一会呆,问道:“西厂派你俩来的?”
“西厂倒是没有阻止我们来。”
樊大坚的笑容有点怪,“本司胡同的任榴儿昨晚在你这里过夜?”
“你一个老道,居然认得任榴儿?”
“呵呵,人不认得,名字听说过。而且我是江湖上的道士,不受清规戒律束缚,全凭自觉自愿,做到不近女色。三清在上,二祖明鉴,为了修道我可是付出不小代价。”
胡桂扬又打一个哈欠,也不解释,“没有别人?”
“没有。”袁茂回道。
胡桂扬笑道:“多谢你们给我送信,皇帝真的赦我无罪?”
袁茂点头,樊大坚道:“亲耳所闻。”
“那我就放心了。”胡桂扬之前声称自己听到皇帝说话,其实是谎言,他在山里晃悠数月,正好在心生厌倦的时候,接到这两人送来的信息,这才取道回京,“西厂不会下死手吧?”
袁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