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颦一笑就能降伏男人,从来不用谄媚事人。
她本来就不喜欢胡桂扬,这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拍桌而起,脸色立变,“胡桂扬……”
“能喝酒吗?”胡桂扬问。
“本姑娘三岁就沾酒,那时候你还在半夜摸进厨房偷酒喝吧?”
“真让你猜对了。”胡桂扬也站起身,举杯笑道:“偷来的酒最好喝。”
任榴儿冷哼一声,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丫环笑着正要斟酒,任榴儿心情不好就爱迁怒于人,伸手又翻过来一只空杯,“你也喝。”
“啊?”丫环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自家的酒,干嘛看着别人喝。”
“那我再去热一壶。”
“用不着,凉酒更显本事。”
“爽快。”胡桂扬赞了一声,也是一饮而尽。
丫环不停斟酒,三人连番同饮,数杯之后,丫环最先坚持不住,以手扶头,“不行了,再喝下去……”
任榴儿不依不饶,拿杯给丫环灌酒,“妈妈派你来是助阵,不是灭自家威风。”
再过几轮,丫环呵呵傻笑几声,扶着桌子倒下,躺地呼呼大睡,嘴里嘀咕道:“我才是花魁,榴儿姐姐……不是……”
“不用扶她起来吗?”胡桂扬问。
任榴儿冷笑道:“她一个小丫环,早在地上睡惯了。来,酒还有好几壶呢,本姑娘酒场上从无敌手,今天一定要分个胜负。”
胡桂扬大笑,持壶斟酒,“分个胜负。”
两人对面而站,一杯接一杯,不吃菜,只喝酒,胡桂扬酒量其实一般,今晚受女子所激,竟然一直不倒,头也不晕,只是脸色越来越红。
壶里空空,任榴儿面不改色,身子却微微摇晃,伸手扶住桌面,冷冷地问:“你那个小厮呢?”
“什么小厮?”胡桂扬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