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你姓什么,有钱就是‘姐夫’,无钱休要登门。呸,我若是有钱,能看上这种货色?”话是这么说,公差的目光还是不住向院里瞥,羡慕胡桂扬的艳福。
胡桂扬只羡慕这一桌酒菜,向站在一边的蒋二皮、郑三浑道:“都说酒色不分家,我倒觉得哪一样都不能尽兴,实在是个浪费。”
郑三浑眼睛里都快流出口水来,傻笑两声,“既然觉得浪费,让我们哥俩儿替你分担一样吧。”
“行,外面的让给你们。”
两人一愣,随即同时哈哈大笑,“桂扬老弟真会开玩笑,我们几乎天天进出任家,任榴儿见到我们都没正眼瞧过,哈哈……”
房门被推开,任榴儿与丫环站在门外,哥俩儿立刻止住笑声,身子矮下去半截,谄媚地唤一声“榴儿姐姐”,低头小步跑出去,从始至终,头都不敢抬起。
任榴儿根本不记得这两个家伙,冷冷地让开,在门外逡巡片刻,被丫环轻轻一推,迈步进入客厅。
这毕竟是本司胡同有名的姑娘,心中纵有万般不愿,一旦两两相对,脸上立刻显露妩媚温柔的笑容,没有半点的刻意或是勉强。
“给大官人请安。”
胡桂扬看看桌上丰盛的酒菜,再看看柔情万种的女子,嘿嘿笑了两声。
丫环年纪不大,却是老鸨的得力干将之一,满面春风地说:“又不是第一次见面,干嘛扭扭捏捏的?胡姐夫,快来帮我搀姐姐一把。”
“且慢。”胡桂扬伸手阻止两女过来,“有句话要说在前头。”
任榴儿的风格是慢热,所以低头不语,一脸娇羞,丫环一愣,笑道:“分什么前头、后头?有话慢慢说,外面寒冬,里面春宵,这一夜长着呢,够你们说知心话儿。”
“我没钱。”
丫环又是一愣,随即笑道:“胡姐夫说的是哪里话?你住史家胡同,我们住本司胡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