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则空无一人,像是一座空城。
进城没多久,樊大坚突然道:“抚治衙门就在东西两处丹穴的中间,位置偏北数里,原杰当初选址真是别有深意啊。”
“出城之外再往北去,还有两处丹穴,与抚治衙门在同一条线上,据说五处丹穴共同组成一个船形。”
樊大坚在心里勾勒一下,“我怎么觉得像是芭蕉扇的形状?”
“哈哈,因人而宜……你不知道这个说法?”
“我上哪知道去?”樊大坚困惑地说,“胡桂扬,我没有隐瞒,你别乱怀疑。”
“我怀疑的不是你,是别人……奇怪,昨晚有人对我说,江边的官兵大叫大嚷,将五处丹穴的位置都喊出来。”
“怎么可能?两厂太监和校尉亲自带队,官兵只管抢丹、撵人,哪会大叫大嚷?”
胡桂扬明白自己错在哪了,昨晚他以为抢丹者是梁秀、左预那些人,才会相信赵阿七、闻苦雨的说法,一见到李半堵,他就知道不对。
现在再去提醒何氏姐弟已经来不及,他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
“好像已经没咱们什么事了。”胡桂扬道。
“千万别这样,咱们寸功未立,怎么回京?”
“我把何百万杀了。”
“真的?”樊大坚大喜,险些从马背上摔下来,“人头呢?”
“还在他脖子上。”
“啊?杀贼要割人头,否则的话凭什么领功?”
“我给忘了。”胡桂扬当时只想杀人,没想领功的事。
“你……”樊大坚哑口无言,呆了一会才说:“尸首在哪?我去看看。”
“荒郊野外,找不到了。”
“胡桂扬,你可……你不是骗我吧?”
胡桂扬打个哈欠,“骗你干嘛?”
樊大坚无奈地摇头。
抚治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