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证据。你今天将他们释放,用不了几天,这事就会变成无头公案,谁也不会承认自己曾经失职犯错。”
“呵呵,顺其自然吧。”
胡桂扬第二次说出这个词,袁茂与樊大坚只能无奈地摇头。
胡桂扬先去释放自己的上司,看守房间的差役显然得到过指示,一见到胡桂扬就给开门。
梁秀的情绪稳定多了,坐在凳子上发呆,看见有人进来也不开口。
胡桂扬拱手笑道:“镇抚大人,休息好了吗?”
梁秀不再是前两天那个哭哭啼啼的失败者,瞥了一眼,淡淡地说:“想定我的罪,你得更有本事才行。胡桂扬,就算我此次丢官,也轮不到你上位。”
“校尉与镇抚之间隔着十万八千里,我怎敢有此痴心枉想?只求能换一位称职的新大人。”
梁秀拍案而起,“只要东厂不倒,我……”
胡桂扬往隔壁房间歪下头,“只怕东厂也不肯替你说好话。”
梁秀慢慢坐下,低声道:“只要回京,我自有办法。”
“回京?谁说你能回京?犯下这么大的事,总得给个交待吧。”
梁秀面如死灰,“你、你想怎样?”
“我想——快刀斩乱麻,永绝后患。”
梁秀直接从凳子上翻到地上,慌忙爬起来,“我是朝廷命官、南司镇抚,在郧阳府没人敢杀我……”
话是这么说,梁秀对这名古怪的手下却有点拿不准。
“的确,郧阳府上下还真没人敢动南司镇抚,除了……算了,你走吧。”
梁秀愣住了,“你说什么?”
“镇抚大人可以走了。”胡桂扬转身向外面的差役大声问道:“的确可以走吧?”
差役没露面,回道:“可以可以。”
梁秀慢慢向门口走去,狐疑地打量胡桂扬等三人,直到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