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火把?”
矮子点点头,此人个子虽小,头却很大,即使在黑暗中也很醒目。
“给我留的?”
矮子又点头。
“你怎么知道我会走这条路?”
矮子摇头。
胡桂扬不耐烦了,“你能说句话吗?”
“染血了?”
胡桂扬愣了一下才明白对方的意思,“你是说机匣‘饮红’?”
“对。”
“你是闻家人?”
“算是吧。”
胡桂扬发现自己陷入了困境,他的左掌受伤严重,已经没办法操纵任何机匣,右手勉强能用,但是来不及将怀里的“灵缈”套上,而且“灵缈”的威力太少,称不上是利器。
“我来了。”胡桂扬笑道,顺手扔掉火把,地面潮湿,火把很快熄灭。
除了天上的星月,再无光亮。
矮子向前走来,胡桂扬悄悄伸右手入怀,拿出机匣,放在身后,慢慢推开,将四指放进去。
就这么几个动作,他已经感觉到右臂疼痛,伤口大概又绽开了。
“我没有恶意。”矮子停下。
“我也没有。”胡桂扬忍痛笑道,“我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闻空寿,空荡的空,寿命的寿。”
胡桂扬长出一口气,其实是要宣泄手臂上的疼痛,“终于碰见一个不字辈以外的闻家人,你是长辈还是晚辈?”
“空、灭、不、苦,我是长辈。”
“原来如此。”胡桂扬觉得手臂越来越疼,操纵机匣并不容易,手指力道必须保持似有似无的状态,如此一来,胳膊则要一直紧绷,对伤口极为不利。
“你受伤了?”
“给‘饮红’染血可不容易。闻不经是你什么人?”
“算是徒孙吧,但他师父不是我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