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用力过猛,枪头刺入体内,必须用双手拔出来。
她已不像刚才那么紧张,看到鲜血涌出也无动于衷,转身看向胡桂扬,“你没事?”
胡桂扬晃了晃左手的木牌,哑声道:“没事。”
他以真火令牌挡在脖子上,这是木牌第二次救命了,早在沈乾元家中,木牌就挡住过闻不见的一击。他猜行凶者的准头比自己好,所以一开始就准备好防守咽喉。
“你觉得他们还有同伙吗?”
胡桂扬不知道,抬头望去,离子夜不知还有多久,如果假神仙真的在意所谓的期限,子夜之后就不会再杀人。
“胡桂扬!”一个声音传来,分不清远近,带着一丝调侃与轻蔑,绝不是村民的叫声。
“胡桂扬!”声音再起。
小草当先跑去,她辨出了方向。
胡桂扬跟在后面,提醒道:“别上当,这可能又是个陷阱……”
不用猜了,那人就站在村路上,与此前两人的穿着截然不同,宽袍大袖,在夜色中像是一只巨大的蝙蝠。
“胡桂扬。”那人放低了声音,仍显调侃,好像早就认识他。
小草止步,胡桂扬走到她身前,打量拦路者,“你姓闻?”
“闻不经,经天纬地之经。”
“你们一家都是怪名字,不过你敢现身,起码还有几分胆子。”
“我早想现身与你一战,只是时机不对。”闻不经慢慢抬起右臂,表示自己无意立刻出招,“这是你的东西吧?”
闻不经手上托着一个小小的机匣。
“我看不清。”胡桂扬全神戒备,右手套着机匣,左手握着木牌。
“据说它叫‘灵缈’。”闻不经手一翻,机匣掉在地上。
“是我的又怎样?”
“今晚的事与‘灵缈’无关,是为了你手中的‘饮红’,七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