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了?”
“咳,你如果真是,咳咳,神子,就……就……”
隐藏的三个人走出来,袁茂和赖望喜手中的鸟铳都已点燃火绳,但是没有施放。
“你的这些兄弟……出手真是利索。”樊大坚放下鸟铳,低声念了几句经文,他的鸟铳只是摆设。
赖望喜身子不再发抖,神情却更显惶恐,“这里可是皇城啊,这些人疯了吗?”
胡桂扬看向樊大坚。
老道正好念完一段经,诧异地说:“看我干嘛?我和这事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向赖教头解释一下,这些人为什么没疯。”胡桂扬说。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曾经让二十多名道士送死,能理解我这些兄弟的心思。”
“我……这……这还用解释?肯定有人向他们许下好处了呗,只要好处足够大,杀谁不是杀?一将成名万骨枯,一帝逐鹿枯骨堆成山,这才几个人?”樊大坚不屑地说。
赖望喜面如死灰,紧紧握着鸟铳。
樊大紧长叹一声,“从前我杀人,今天人杀天,天道循环,如今轮到我身上了,有什么好说的?”
一直没吱声的袁茂这时开口道:“接下来怎么办?继续等吗?”
“不等,咱们去找汪直。”胡桂扬向赖望喜道:“汪直住在什么地方?”
“啊?督公……在御马监附近有所宅子,但是未必住在那里。”
“李孜省呢?他总不至于住在宫里吧?”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赖望喜只是一名御马监勇士,对皇宫没多少了解。
“你找李孜省干嘛?”樊大坚问。
“无论是找妖狐,还是找神子,肯定得有人施法镇压,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李孜省。”
“那他十有八九是在广寒殿。”樊大坚发现其他人的目光都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