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谁?”
“一个铁匠、一个炭工、一个……”
“我要名字。”
“他们不说。”
“那就找人画一下。”
“蒙着面呢。”胡桂扬随口撒谎,“若非如此,他们也不会放我回来。”
胡桂猛没有发怒,语气反而缓和下来,“三六弟,事情越闹越大了,你再这么胡闹下去,没人能帮得了你。”
“五哥提醒得对,我要是想到了什么,一定立刻告诉你。对了,昨晚有兄弟出事吗?”
大哥、五哥互视一眼,胡桂神道:“十九。”
胡桂扬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十九郎胡桂锐生性洒脱,不拘小节,在兄弟们中间人缘极佳。
“在哪?”胡桂扬问。
“就在前厅,搬走棺材之后,他回去扫地……”胡桂神叹息一声,说不下去了。
“大概什么时候?”胡桂扬心中已猜到答案。
“夜里。”胡桂神含糊其辞。
“身上有伤痕,而且凶手逃跑了,是吧?”
“没人怀疑你,昨晚你根本不在城里,许多人能为你作证。”
胡桂扬笑了一声,“我没在城里,但是正在城外参加邪神祭祀。”
胡桂猛忍不下去了,“三六,这都什么时候了,说话还要阴阳怪气,你究竟知道什么?怀疑什么?”
胡桂扬在炕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大声道:“我知道有人在设局,目的是造出一个活生生的妖狐,我怀疑你们所有人,没错,就是所有人!”
胡桂猛怒目而视,胡桂神不住摇头,“三六,你这话真是伤人,我们都在帮你,不遗余力。”
胡桂扬冷笑,“三位哥哥先后遇害,而且都发生在观音寺胡同里,几十位兄弟严加守卫,竟然让凶手来去自如,在外人看来,这是妖狐作案,在我看来,解释只有一个:凶手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