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太监,接受了拉拢,却没有承认。我希望这位兄弟现在就站出来,当众解释清楚,免得我在这里乱猜。”
没人吱声。
“我没说汪太监盗走遗体,可这位兄弟若是不肯出面解释,我只好往这方面猜想了。”
还是没人吱声。
胡桂扬拿起棺盖上较厚的那一摞口供,笑道:“好吧,我只好点名了。这些口供没问题,那天中午都有去向,而且身边有证人。”
他放回口供,拿起另一摞,“这里的七份就不同了,七位兄弟正好在那段时间里独处,没有旁人能作证。”
一名义子上前两步,昂首道:“我是其中一个,但我没私下见西厂厂公。”
“双三哥站出来了,很好,还有六位呢?”
义子互相瞧看,陆续又有七个人走到三十三郎胡桂能身边,其中一位走出几步又退回原处,胡桂扬笑道:“二七哥的记性还是这么不好,的确没有你。”
七个人站在胡桂扬面前,或昂首,或低头,都是一副不屑的模样。
胡桂扬拿起第一份口供,“双三哥可以退下了,你没事,当时你没看到别人,却有人看到你了,买菜的老周在口供里说,那天午时,他看到你从张媒婆家里出来,跟你打招呼,你没看见。”
许多人发出笑声,张媒婆在东城一带十分有名,去找她只会有一个原因,三十三郎胡桂能面红耳赤,怒道:“是谁勾结汪直,直接说出来不就得了,干嘛让我们站出来?”
“抱歉啊,我觉得这样能让大家印象深刻。”
胡桂能怒气冲冲地走开,厅里笑声更响,老五胡桂猛道:“三六弟,别开玩笑了,义父遗体下落不明,你若有线索,就快说出来吧。”
“五哥说得对,我加快些。一位兄弟当时不在家,两位兄弟与大哥交情最好,总不至于背着大哥结交西厂,也没必要,还有两位兄弟是五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