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惊,他一直来回跑腿,不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
没人理他,胡桂扬继续道:“合理的解释只有一个,不管义父是怎么死的,都与妖狐无关,而妖狐想要贪为己功,所以暗杀小柔,接下来,很可能还会再度动手,以造成满城风雨。”
老大胡桂神咳了一声,提醒道:“义父之死未必与妖狐无关,三六弟先别急着下定论。”
胡桂扬仍自顾说下去,“妖狐未必是同一个人,甚至未必是同一个团伙,只是因为名声太响,所以被奸人利用。”
“这……为什么啊?”胡桂神十分不解。
“抓住凶手,就知道为什么了,而凶手就在咱们中间。”
另外三人面面相觑,都不接话。
胡桂扬解释道:“我说‘咱们’,不是指咱们兄弟四个,是这所宅子里的所有人,所以要将客人都送走,关上大门,挨个调查。”
还是没人接话,小院里陷入不安的平静。
梆梆,敲门声骤响,把几个人都吓一跳,尤其是胡桂大,整个人跳了起来,喝了一声:“谁?”
“我,你二叔,大白天锁门干嘛?你是哪个?怎么跑女眷院里了?”
胡桂大吐舌退到一边,一句也不敢回答。
胡桂扬走过去开门。
孙龙一愣,“怎么是你?在锦衣卫见到袁大人了?你二婶呢?住在这里不回家啦?”
“二叔,我要借你家一用,请客人都去那里吊唁。”
“呃……借可以,但是你……”
“二叔与义父交情非浅,所以你得留在这里。”
“干嘛?”老头子糊涂了。
“或许你就是凶手、就是妖狐。”
孙龙又一愣,随后扑向胡桂扬,“我让你胡说八道!”
“小柔死了,身上有利爪伤口,二婶亲见。”胡桂扬极快地倒出这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