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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名字被义父临终前一天随口提及,胡桂扬再没办法置身事外,即使在大街醉得出乖露丑,还是躲不过去。
“二叔,我跟你无怨无仇,何必害我?”
“什么鬼话?”孙龙抬手在胡桂扬头上打了一下,“洗把脸,清醒之后再说话,脏得跟泥猴儿一样,真以为没人能管得了你啦?”
老仆人端来水,孙龙亲自监督,胡桂扬就在厅里把脸洗净,擦干之后发了一会呆,说:“还是不行。”
“小子,没人求你,甭管愿意不愿意,这件事就得你来办。”孙龙吹胡子瞪眼,半步也不退让。
“二叔,你听我说啊,我白死没关系,可不能让义父的案子在我手里不明不白地无疾而终啊。”
“嗯,你是害怕自己人微言轻,查不了这起案子?”
胡桂扬点头,“困难重重。”
“都有什么困难,说来听听,我给你解决。”
胡桂扬苦笑摇头,“二叔,别怪我多嘴,你不过是从巡捕厅退下来的一名百户,出了胡同,谁还听你的?”
“你还真是多嘴,从小就有这毛病,现在也没改。让你说就说,别磨蹭。”
胡桂扬想了想,“小柔为什么那么肯定是妖狐害死了义父?她看到什么了?妖狐伤人必有痕迹,义父身上有吗?”
“待会你就能见到小柔,让她解释给你听,这件事我能说得算。”
“全靠二叔能做主。”
“你说大困难吧。”
“西厂来了一位厂公,东厂来了一名校尉,家里有大哥、五哥,外面还有十三哥、十六哥……”
“你说绕口令哪?”
“求二叔告诉我这些人都是怎么回事?各自有什么想法和目的?如果二叔不肯说实话,我无论如何也不接这桩案子,不是我不想查清真相,是我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