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因为梁铁公连贺家的二百两银子一块带走了,分文未留。
“老家伙不会骗我吧?”张五臣心生疑虑,在屋子里自言自语,“他若敢骗我,我……我自己单干!”
可他只学会了施法,待人接物勉强能行,却接不到生意,甚至连生意藏谁家都看不出来。
“不会,老家伙需要我。”张五臣发现自己真离不开梁铁公。
外面传来敲门声,张五臣一跃而起,急慌慌地去开门,“你可回来……”
门外进来的不是梁铁公,而是一根木棍,劈头击来,正中张五臣额头。
张五臣吃痛,哇哇大叫,也不管这是怎么回事,捂着脑袋就往外闯。
乱棍齐下,张五臣被迫后退,最后实在受不得,伏地抱头求饶。
很快有人冲进来,将张五臣捆成一堆。
“你们……你们……”张五臣吃惊地看着四五名公差,不明所以。
外面又进来一人,穿着与普通公差不同,张五臣常在通州、北京一带行走,能认得出来,“你是锦衣卫?”
“锦衣卫北镇抚司百户赵瑛。”
“我没犯法,抓我干嘛?”张五臣心虚,目光乱扫,希望看到梁铁公来救自己。
屋子不大,赵瑛看了两眼,“另一个呢?”
“就我一个。”张五臣嘴硬。
赵瑛从旁边公差手里接过棍子,照头就打,张五臣躲不开,硬接这一棍,额上立刻又鼓起一个大包,见对方再次举棍,急忙道:“别打、别打……你叫赵瑛,前年在灵济宫杀死老道周玄亨的就是你?”
“是我。”
张五臣气势顿消,“梁铁公带着婴儿出门了,说是天黑回来,现在也不见人影。”
赵瑛放下棍子,迅速下达命令,公差们出屋布置埋伏,屋子里只剩下他和五花大绑的张五臣。
赵瑛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