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狼狈,风尘仆仆。
南宫翊有些不悦,径直走到桌案边坐下,淡淡的问:“说吧,有何事?”
他带着楼月卿赶了两日一夜的路,昨夜才到这里,他昨夜一直守在楼月卿身边,一大早的时候,就有一个手下赶来,说有急事求见。
那个手下立刻一脸愧色的单膝跪下请罪:“启禀陛下,属下无能,人被救走了,请陛下降罪!”
南宫翊闻言,当即眉头紧拧:“怎么回事?”
那手下立刻道:“当时属下奉命带着她们刚离开上原城不足一日,我方人马数次遇袭,我等应接不暇损失惨重,人都被救走了!”
南宫翊闻言,倏然眯眼:“对方是容郅的人?”
“陛下恕罪,属下不敢肯定!”
南宫翊面色一沉下来,不悦的道:“一群废物!”
那手下头埋得更低。
南宫翊目光阴鸷满含戾气的看着那个手下,片刻之后,他忽然笑了,笑的却令人看着心慌。
冷冷的看着匍匐在地的手下,他冷声道:“连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都看不住,既然如此没用,那便不必继续待在朕身边了!”
那人豁然抬头一脸惊恐:“陛下……”
南宫翊冷声道:“滚出去!”
那个人跟在南宫翊身边那么多年,虽不了解南宫翊,但也晓得几分他的脾气,只好先行退下。
曹寅见他退下后,想了想,垂眸低声道:“陛下息怒,那些人有备而来,也怪不得他们,您伤势还未完全痊愈,切莫动怒才好!”
南宫翊面色稍缓,缓缓坐下支着头柔和眉心,慢慢平复心头的怒意,想起什么,当即抬头看着曹寅:“他们肯定是出了清澜庄之后就被跟踪了,如此看来清澜庄外有不少人监视着,朕这条路线没有尾巴跟着吧?”
曹寅笃定道:“陛下放心,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