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所难免的!”
萧正霖沉声问道:“既然如此,为何还要留下那孩子遭罪?她那身子骨哪里受得住十月怀胎之苦?是不是容郅不肯,硬要无忧生下孩子?”
不怪他这样想,作为一个男人的角度,萧正霖很清楚,没有一个男人不想做父亲,尤其是他们这样的身份,生在皇家,还身在权力顶端,传宗接代是责任,容郅想要孩子也是正常的。
萧以恒虽然对容郅意见很大,尤其是现在,容郅让楼月卿怀孕,更是十分不满,但是听到萧正霖的猜测指责,他还是为容郅开脱解释:“父皇误会了,容郅并不愿无忧生下孩子,是无忧自己宁死不愿打掉胎儿,容郅才妥协了!”
萧正霖听言面色一沉,不由低斥:“那傻丫头……简直胡闹!”
她那什么身子骨不知道?竟然还这般不知轻重!
皇贵妃见他面色沉重胸口阵阵起伏,忙劝道:“陛下,您身子不好,莫要急躁!”
萧正霖点了点头,极力压下情绪的波动。
想了想,他当即对萧以恒道:“既然她身怀有孕还这般凶险,那如何能长腿跋涉回来这里?你赶紧传个信去,让她先暂时别回来了,一切等平安生下孩子再说!”
没有什么比她和孩子的性命更重要的了。
萧以恒听言,当即抿唇道:“她不会愿意的!”
萧正霖一时无言。
是啊,那孩子怎么可能不回来?
萧以恒并不擅长宽慰人,他本性凉薄寡淡,除了几个他极其在意的人之外,他都很冷淡,更别说安慰了,只是看着萧正霖这般面色沉重担忧不安的模样,他还是有些于心不忍,斟酌片刻,才淡淡的道:“父皇且放心便是,无忧情况虽不太好,可并非不可挽救,我师父是花家家主,医术极高,那位老前辈也是江湖上难有人能比的医术高手,有他们二人在,无忧不会有事,您现在只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