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我?我真不知道自己还能承受多少次这样的恐惧了,或许我真的应该把对你的在意减少一些,如此,便不用每一次都如此痛心了……”
说完,他抬步离开,步履沉重,仿佛肩上压着万斤巨石那般,喘不过气来。
楼月卿听到他这番话,心如钝刀子剐过一般疼的几乎窒息,脸色霎时苍白如雪。
他的话,让她感到羞愧,因为那都是实话,她好像很多次都这样,明明他在她心里是最重要的,可却不知为何,总是因为很多任何事情忽略到他,总是那么任性……
看着他萧瑟沧桑的背影,她多想追上去拉住他的手,只要不让他这样难过和绝望,她什么都愿意做的,可是,孩子……
她该怎么办……
她又能怎么办……
她活了那么多年,也曾遇到过很多两难抉择的时候,却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为难过,从来没有……
低着头,抚着平坦的小腹,她轻声呢喃道:“你说娘该怎么办才好呢……”
许是和容郅说这些话的时候情绪波动太大,有些动了胎气,楼月卿察觉隐隐不适,立刻叫来了莫离把脉。
把完脉之后,莫离敛去眼底的沉重,轻声道:“主子只是太过紧张情绪大动才引起胎气不稳,并无大碍,不过这几日要好好养着,不宜再情绪波动了!”
楼月卿点了点头,心中松了口气,她现在就怕这个孩子有个好歹。
心放下了,她才拧眉看着莫离问:“是你叫他来的?”
莫离垂眸默了默,也不否认:“是!”
楼月卿顿时一阵恼怒:“莫离,你……”
莫离咬牙一横,语气强硬略有些凌厉的道:“主子,不是莫离硬要罔顾您的意愿,莫离和摄政王一番苦心您心里比谁都明白,冥夙说,摄政王这两日从未闭过眼,他心里的苦楚您应该清楚,您真的忍心么?就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