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交加的脸色,她嗤笑一声,不再多言,直接离开。
留着景恒独自站在柳树下,一抹白影,寂寥沧桑……
回到清平居,刚踏入院门,就看到院子里的萧允珂,还有不知道在和萧允珂说什么的萧以恪,楼月卿眉梢一挑,走了过去。
见她走来,两人也停止了对话,萧以恪忙走来,与她相隔两步的距离站定,见她民色不太好,先是蹙眉。
楼月卿嘴角微勾:“二哥!”
萧以恪拧眉训道:“父皇遣我去办点事儿,我今日回到酆都才晓得昨日的事情,你也是冲动,明知道自己身体如何还这般折腾,幸好有惊无险!”
他这几日不在酆都,自从那日东宫的事儿后,萧正霖就让他去三十里外的并州处理了一些萧以怀弄出来的烂摊子,这才离开几日,就出了这么大的事儿。
楼月卿听着萧以恪难掩担忧心疼的训斥声,不由无奈地笑了,撇撇嘴,闷声道:“我错了还不行么?”
萧以恪轻声道:“既然知道的错了,以后可别再如此冲动了,来之前去见了母妃,她让我转告你,有些人有些事,其实并不值得你耗费心神耿耿于怀,就当过去的二十年是为了偿还那一丝血脉,如今该还的都还了,以后,你该为你自己好好活着!”
楼月卿点了点头,莞尔:“我都明白,二哥也替我告诉母妃,不用为我担心,我分得清什么是最重要的!”
过去的二十年,她一直活得很累,几乎都不曾为自己活过,不惜任何代价的留着一口气,只为了那虚无缥缈的信念,如今真相揭开,血淋淋的曝光在她的眼前,就如皇贵妃说的,那二十年,就当是偿还生育之恩。
景媃的错百死难赎,可是不能否认,景媃始终把她生了下来,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都算是给了她一条命,也是因为景媃封在她体内的内力,在她九死一生的时候,保住了她一条命,哪怕这半生充